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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他,将他拖回海岸。“师叔你没事吧?在海边练剑太危险了,很容易被卷到海中去,以后要多小心。”岳峰没有说让他换个地方练剑,如今的墨言已经长大,又是他的长辈,岳峰不会对他管束太多。墨言点点头,道:“多谢你了。”岳峰一笑,观察了墨言一会儿,见他心绪平静,便劝说道:“十年前,轩辕帝手下的大将曾经帮过您。而且,轩辕帝还特意说了,想要见一见墨仙长的儿子。您不管怎么说,都该去见上一见。师傅也是这个意思,说您一个人留在昆山不见外人,也不太好。”墨言知道洪通天的想法,定然是不放心自己一个人留下。他深深地吸了口气,道:“好!我去准备一下,什么时候出发?”岳峰说了出发时间,就回去复命了。此次轩辕帝大婚,洪通天准备了一份好礼,有昆山特产的深海灵贝,也有妙药仙丹,更有一副会动的百子千孙图。这些完了洪通天还觉得不够,又前去后山,将落日崖的宝物挑了几样,选了一些凡间帝王可能会喜欢的珠钗,香炉,字画等物后,打点整齐后尽数装入乾坤袋。墨言在房中,也有些犯愁给轩辕帝送些什么礼物,他房中虽然吃住不缺,装饰也算精致,但比起帝王之尊,这屋子里的东西可谓难以入目。他琢磨了一圈,也没看到什么好东西,前去找洪通天,想要到后山的宝库中去挑选几样父亲昔日的好东西,但洪通天不以为然的挥了挥手,道:“你如今已经是昆山的人,不需单独送礼。只消准备好,我们三日后出发。”三天后,昆山大船被众弟子推入海中,上百昆山弟子乘船浩浩荡荡出海,朝着北边而行,只留下大弟子岳峰看家。墨言和其它弟子都在大船甲板上,唯有洪通天御剑而行,眼观四路,为大船开道。遇到海中暗礁,一个剑诀下去,暗礁碎裂;碰上深海巨鲨,手指在半空中轻轻一划,白光闪过,巨鲨殒命;洪通天御剑缓行,不需睡眠休息,也不用进餐饮食,更加无需排泄。他吞风饮露,不眠不休,大船走的也快,二十天后,蓝月角日,终于抵达北帝轩辕所管辖的海域。海面上浮冰渐多,洪通天在半空中破冰引路,不见丝毫停滞。昆山大船也在冰面上鼓起风帆,运行急速,十五天之后,就已经抵达北帝轩辕国的陆地了。蓝月紫月正是中土大陆的冬季,北国尤为寒冷,一年七个月,就足足有三个月冬季。昆山弟子将大船拖到冰面上,留下十人看守大船,其余等人,便乘车而行。墨言站在北国岸边,放眼看去,只见渺渺茫茫一片雪白大地,不见半个行人;朔风扑面,但闻寒鸟啾啾。昆山的大车,依旧是四匹駮所拉的凤翼龙尾玉雕车,洪通天坐在车中,其余人皆步行。幸而众人都是修仙之人,颇有些根骨,即便是天寒地冻,也只一件单衣就能够打发,并不见畏缩之意。到是走在墨言身边的洪儒文,担心墨言身体单薄,道法轻浅,不耐严寒,于是趁机献殷勤,拿了一件棉袍给他。墨言虽然不冷,但余光瞟见洪通天所坐的车的时候,便知道自己不该拒绝这件棉袍。他将棉袍穿在身上,对着洪儒文点点头:“有劳师侄了!”洪儒文露出一个笑容,刚想要对墨言说两句话,忽然看见远处驶来一辆朝霞为幕,彩云为栏,异常绚丽的车,不觉惊讶羡慕,问:“那是谁家的车?这般好?”墨言也朝着那车看去,一看之下,不由得心头一紧。那不是别个,正是住在轩辕国东面,悬空山上的白氏一族。墨言知道此次前来轩辕国,一定会遇到白氏一族,也一定会遇到洪儒文的新欢白涟。但却没想到,居然会来的这样快!作者有话要说: 谢谢小西、的手榴弹谢谢小西、阿绿的地雷☆、再见苍冥那车在雪地上来的极快,犹如凌风而行一般,所过之处,地上没有半分车轮的碾痕,待到了跟前,才看清白氏一族约莫来了三十多人,为首的一人身穿红衣,丰神俊朗,对着洪儒文道:“敢问可是昆山的诸位仙长?”洪儒文道:“是,您是?”那人抱拳,自我介绍:“我姓白,叫白金瓯。此次听闻轩辕帝大婚,特意赶来庆贺。”洪儒文忙道:“原来是白世伯,失敬失敬!”一面说,一面命人去通知父亲,又和白金瓯讲些客套话。片刻之后,洪通天前来,对白金瓯拱手行礼,两人相见欢畅,又互相介绍门下弟子认识。白金瓯一一见过,随手在荷包中取出礼物当作见面礼送给众人,在介绍到墨言的时候,白金瓯将墨言上下打量了一番,道:“这就是墨仙长的儿子,竟有如此风姿,真是不负盛名。”墨言谦虚了几句,白金瓯又看向洪儒文,只见对方和父亲一样,白袍儒冠,温润儒雅,进退有节,心中异常喜欢,又询问洪儒文的仙法道行,当听说他才二十六就已经进入练气期,更是盛赞洪儒文年少有为,前途不可限量。洪儒文于对外应酬交际,都十分有礼,并不出错,谦逊道谢过后,便站在父亲身后,做出晚辈该有的样子。洪通天便邀请白金瓯和自己一同前行,顺道说些仙界消息等。一行人继续前行,洪儒文一直盯着白氏一族的车,他一开始以为那是白金瓯的车,过了一两天后却见白金瓯并不坐车,便忍不住问道:“白世伯,那车中是何人?”白金瓯道:“是我的幼子,此子生下来身体就弱,经不得如此风寒,故此从未下车,也没给你们引荐。”洪儒文满心好奇,万般想要见一见这个白氏幼子是什么样子,但一回头看见墨言,便心道:从小体弱,自然是黄皮寡廋,肯定及不上言弟一根指头。昆山本是日夜赶路,但自从跟白氏同行一来,每天晚上便止步歇息,听说这也是因为白氏幼子体弱,晚上不能够赶路的缘故。这天晚上,洪儒文歇息闲着没事干,便去找墨言说话。墨言并不怎么搭理他,对方说三句,墨言也难回一句。洪儒文只觉得十分无趣,信步而行,忽听到一阵咳嗽喘气声响起,那声音从白氏马车内传出。洪儒文在原地迟疑了三秒,便朝着马车走去。第二天再次赶路的时候,洪儒文依旧跟在墨言身边,但目光却频频朝着白氏那辆马车看去,他想起昨天晚上听到的那个声音,清雅中带着一丝柔弱,咳嗽地都喘不过气来了,还担心误了众人行程,坚持不歇息。洪儒文心中不觉多了一丝担忧,也不知道那车里的人,会不会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