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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野狗不论成精的没成精的,都给派出去找狼了。万一真找到了,那功过相抵,贺尧就没理由找狗群的麻烦了。贺尧正焦躁不安地坐在小公园里,腿不由自主地抖,一条土狗突然咬住他的裤腿。是一条开了灵智但还没化形的土狗。贺尧大喜过望,问道:“找到了?”土狗“汪汪”两声,点了点头。贺尧跟着土狗跑到一出僻静的小巷子,正好看见一个入了魔的散修扑向白琅。“琅琅——”贺尧惊呼出声,反手亮出一道妖光打晕了散修,随后赶紧飞奔过去,抱起白琅替他解开禁制,柔声说道,“琅琅,你没事吧。”白琅化成原型,一米几的狼身不停往贺尧身上蹭,觉得小腹有些发疼,声音里带着点哭腔:“贺尧,我错了,我去上学……”“你不想去就不去吧。”贺尧笑笑,脱了外套裹在他身上,安慰道,“走吧,我们先回家。”听到“回家”二字,白琅这才咧开嘴,露出一口尖尖的狼牙。小白眼狼,还咬了我一口。贺尧笑着揉揉他的脑袋,牵着他的手带他走到了路口。他刚刚给用法术给魔界传了信,魔界的速度倒快,这片的局长亲自开车过来了,现在正好到了路口,贺尧想顺便能蹭个车。“贺局长,好久不见啊。”那魔修局长是个长发男人,开了辆脏兮兮的普桑,一身皮衣皮裤,身上挂满了骷髅羊头六芒星,化了个烟熏浓妆,俨然一个非主流。“空玄道人,好久不见。”这魔修局长年纪也不大,原本是个修道的,金丹后期时,为了突破至元婴所以走了邪路,最后元婴没练成,反倒走火入魔了。他也看得开,认为修道修魔一样是修,便叛出师门入了魔界,但仍旧用着曾经的道号。“哎,我看看啊,新魔修呢?”空玄搓搓手,一脸兴奋。贺尧给他指了个方向。空玄走到散修身边,把他翻过来一看,笑了起来:“哟,师兄。”这下轮到贺尧和白琅震惊了。“什么师兄?”贺尧问道。“一起在道观的师兄。”空玄说,“我这师兄,道号空言,最是恨狼,据说是小时候,小妹被狼叼走了,他便立下誓言,见一头狼便杀一头。可他执念太深,五百多年前吧,失手杀了个养狼的驯兽女,便被逐出师门,成了个散修。”“道人,”贺尧挥挥手,“你还是赶紧把他丢去魔界,别再放出来了,我男朋友就是狼,这不得被你师兄吓死么?”“那是自然,”空玄满脸期待,把空言团了团,塞进了一个下了法术的大行李箱,“这几年修炼的人越来越少,更别提入魔的,魔界好久没新人了,好多职位空着,等空言能控制魔气了,就得立刻走马上任。”说是空着的职位,实际都是挑剩下的,尽是些鸟不拉屎的地方。“那也行吧。”贺尧觉得这样也好,白琅起码安全了。贺尧坐在普桑上,向外看去,一个白发蓝眼的男人一晃而过。他叹了口气,看着趴在腿上已经睡着的白琅,心想:这一天还是到了。雪狼族来人了。作者有话要说:本来想捏他一下千绪的逃学路的,后来发现之前已经捏他过了,这次就不这么用了。不过这个番还挺好玩的。第9章第九章贺尧觉得白琅的心还挺大的,白天刚刚被人喊打喊杀,晚上就能吃下一整头烤乳猪和三份叉烧拼盘。算啦,刚刚受过惊吓,是应该多吃点。贺尧笑了笑,给他打包了一份烧鹅当夜宵,又给白琅擦了擦油汪汪的嘴,说道,“琅琅,吃饱了吗?”“饱了。”白琅接过湿巾自己擦干净嘴,又嚼了颗口香糖。冬天了,天黑得早,二人走出饭店的时候天已经全暗下来了。路灯下的人们行色匆匆,没有人会注意周围。白琅绕了绕脖子上的兔毛围巾,走过一盏路灯的时候,伸手牵了贺尧的手。“怎么了?”贺尧反手扣住了他的手,问道。雪狼的体温低,穿得再多,白琅的指尖还是发凉的,贺尧摸了摸,把他的手揣到自己的大衣口袋里。“你刚刚说我是你的男朋友。”“你不是睡着了吗?”贺尧笑道,“怎么还能听到?”白琅一脸得意:“可我耳朵灵。”“那你要不要做我男朋友。”贺尧抓紧了他的手,问道。“我,”白琅微微别过头,“我考虑考虑。”“一二三,考虑好了没有?”贺尧在口袋里悄悄挠了挠他的手心,“我可着急了。”“考虑好了。”白琅点头,“我就是你男朋友。”白琅原本以为接下去该亲一亲嘴的,谁料贺尧叹口气,把他抓得更紧,问道:“琅琅,如果狼群来找你了,你会不会和他们走?”“什么狼群?”白琅皱了皱眉,“我从不属于狼群。”他一直是头孤狼,对狼群也没什么好感。白琅长大的那座山里也有狼群,可那些都是灰狼,就他一头白毛的,狼群看不惯他,为了抢食他还和狼群打过几次。而且他独自一人,经常打输。“如果,我是说如果。”贺尧追问道。“不走,”白琅毫不犹豫,“我现在过得很好。”“那如果你的父母在狼群里,要带你回去呢?”白琅沉默了一会儿,说道:“那他们当初为什么丢了我?”贺尧无言以对。他也没法儿对,他哪儿知道狼王和药仙的爱情故事啊。“不提这些有的没的了,”白琅笑了笑,“管他什么狼群,没你的地方我都不去。回家吧,外面冷。”然而第二天,白琅就跟着雪狼族跑了。“小白眼狼。”贺尧又气又急,化成原型,脸拉得比兔耳朵还长,后腿发力,一下扑到大床上,气得在席梦思上又蹦又跳。天知道他有多少年没这么犯蠢了。“昨天还‘没你的地方我都不去’,还‘我从不属于狼群’,”贺尧跳累了,喘着气仰天躺倒,踹出去一个枕头,“今天他姑姑一来,就跟着狼跑了。”贺尧翻个身,正好看见白琅平时盖的花格子棉被。他看着就烦,一爪子就把被子给掀下床去了。